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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回合,“小白”勝。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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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送到了醫院外面,縣城不大,醫院離學校也不遠,謝絕了小胖他爸爸開車送自己回學校的好意,龍烈血就回學校了。

小胖的爸爸和瘦猴則回到了病房。

“你們的這個朋友,不一般啊!”回到了病房,嘆了口氣,小胖的爸爸對瘦猴和小胖說。

“爸爸,你才剛剛和龍烈血接觸不到兩個小時,你怎麽就知道他不簡單呢?”小胖疑惑的問到,瘦猴也是一臉不解的表情。

聽了兒子的問話,小胖的爸爸正色說道:“兒子啊,你知道你爹我搞建築承包已經十多年了,這蓋房子啊,房子不需要蓋起來,只要看看它的框架與地基就知道這房子將來會是什麽樣子,這看人也一樣,人也有‘框架’也有‘地基’,要看一個人將來怎麽樣,看看他現在的‘框架’和‘地基’就知道了!”

“哦,叔叔,那你說龍烈血的‘框架’和‘地基’是什麽樣的!”瘦猴忍不住問。

“很高,很大,很堅,有股鋼鐵的味道!”

這算什麽答案?真是莫名其妙!

“老爸,那你說說我的‘框架’和‘地基’是什麽樣的?”小胖涎著臉問。

“你啊!”小胖的老爸瞟了一眼他的寶貝兒子,“很矮,很松,很散,就像裝飯的桶!”

“撲哧!”瘦猴忍不住笑了起來。

“……”

龍烈血回到了學校,向老師為小胖他們三個請了假,至於請假的原因則是小胖他們三個晚上吃燒烤吃出了問題,全部得了“急性腸胃炎”。龍烈血之所以找出個這種借口,那是因為早上上課去的時候沒有見到天河,事情變得有點覆雜了,如果把真實情況告訴給學校,那麽學校的好心可不一定會辦成好事,基於這個理由,龍烈血選擇隱瞞。上課的時候,龍烈血沒有多少心思在課堂上,他在一遍又一遍的反覆推敲著小胖和瘦猴對他說的那些話,問題究竟是出現在哪裏呢?

中午放了學,龍烈血就直接到縣醫院去了,還是那間雙人病房,在龍烈血去的時候,小胖的爸爸已經不在了,病房裏多出一大堆吃的東西。小胖依舊躺在床上,已經沒有打吊針了,精神狀態看起來不錯,只是臉色稍微有一點蒼白。瘦猴已經像個沒事人一樣可以活蹦亂跳了。

看到龍烈血一個人來,小胖和瘦猴已經知道,他們擔心的事情還是發生了。

“天河沒到學校?”小胖不死心的問了一句。

龍烈血搖了搖頭,小胖的臉色更白了,瘦猴也憂心忡忡。

“天河以前有沒有說過他家裏的情況?”龍烈血問。

“沒有,和天河在一起玩的時候天河很少說他家裏面的事!”瘦猴回答道。

“那有沒有他家的電話號碼?”龍烈血又問。

“有!”

“如果還有一絲可能的話就要試試,我們看看天河在不在家裏!”

小胖和瘦猴點點頭。

“餵,這裏是天河家嗎?哦……是我,阿姨,我是天河初中的同學……我找天河有點事,請問天河在不在家……他到一中上學去了啊……還住校……星期五才會回來……唉……好的,我知道了,謝謝阿姨,阿姨再見!”

瘦猴放下了醫院裏值班室的電話,看著龍烈血和小胖,做了個無奈的表情,三人回到了病房,氣氛有點壓抑!

“天河到底去哪裏了?”小胖抱著頭,苦惱的說到。

“我們”瘦猴猶豫了一下,“我們要不要報警?”

“只有失蹤超過24小時的人,警察那邊才會接受報警處理,現在報警的話,警察是不會管的!”龍烈血沈聲回答,“現在先不用慌,下午我們還有時間去縣城裏其他地方找找,現在還有點時間,你們把昨天晚上的事情詳詳細細的跟我說一遍!”

於是小胖和瘦猴就把昨天晚上的事詳詳細細的向龍烈血說了起來,一人在說,一人補充,先前他們所然說過,但是沒有這次詳細,他們從出學校門說起,一直說到出了“電玩大世界”被人打倒為止。

“你們從‘電玩大世界’出來的時候大概是幾點了?”

“11點多,12點不到!”

“打你們的一共有幾個人,多大年紀?”

“人數有六個,具體年紀不好說,那時路邊沒有燈光,不過那幾個人的年紀都在二十多到三十歲左右!”

龍烈血沒有再問了,他心裏已經隱隱有了一個答案,不過這個答案還需要證實。

龍烈血下午沒有去上課,他和瘦猴把縣城跑了一個遍,本來小胖也想要去找天河,但被龍烈血和瘦猴勸說著留下了。到了下午六點多的時候,龍烈血和瘦猴回到了醫院,天河沒有找到,龍烈血一臉平靜,瘦猴一臉沮喪。

當所有的稍好一點的可能都不存在的時候,那麽剩下的,就只有自己心裏那個最糟糕的可能了。

回到病房,龍烈血看著一臉沮喪加擔憂表情的小胖和瘦猴,緩緩說道:“我知道天河怎麽了?”小胖和瘦猴傻傻的望著龍烈血。

“天河被綁架了!”

“什麽?”兩人驚呼。

五 線索

晚上九點多的時候,“電玩大世界”來了一個少年,那少年來到門口,隨便看了看,就掏出一張100元的鈔票,“給我50個幣!”少年的聲音仿佛有一種魔力,在喧鬧的游戲室裏,一下子引起了很多人的註意。

少年先在游戲室裏轉了一圈,投了兩個幣打“雷龍”,沒六分鐘,兩個幣就完了,把少年行動看在眼裏的人心裏冒出兩個字:“菜鳥!”。接著,少年又投了兩個幣打“雙截龍”,這次比上次稍微好了一些,打了十分鐘多一點。那少年看樣子對“雙截龍”興趣不大,打了兩個幣以後,東逛西逛的,那少年來到了一臺“街霸”面前,一口氣投進了五六個幣進去。幾乎是少年的幣剛投進去,旁邊有個想撿便宜的家夥馬上也投了一個進去,可少年打“街霸”的技術似乎沒有他打其他游戲那麽爛,少年選“野人”的時候,少年輸了,當第二次少年選“特種兵”的時候少年贏了,一個幣換一個幣,誰也沒有占到便宜,那個想撿便宜的家夥摸摸鼻子,走了,而這一切呢,被一個人牢牢地看在眼裏。

少年第二個幣還沒打幾分鐘,馬上,他的旁邊又有一個人投了一個幣進去,那少年扭頭看向旁邊那個人,差不多20歲左右,個子有點高,大概有1米80,黑色無袖T血,藍色的牛仔褲,露出來的胳膊上看起來有幾分力氣,小平頭,蒜頭鼻子,臉上有幾顆青春痘,一雙小眼睛露出只有老鼠才會露出的眼光,三分狡詐,三分兇殘,三分裝腔作勢,還有一分自以為是。少年看到這裏,心裏面想到:“瘦猴說得一點都沒錯,這個家夥真的是用‘獐頭鼠目’來形容的話一點都沒錯!”這個少年,自然是龍烈血了。

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投進了一個幣,第一局,以二勝一負的戰績把龍烈血選的人幹掉了。

龍烈血又選了一個人“警察”,這一次,龍烈血的人也是以二勝一負的戰績把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選的人幹掉了。

接著,那個家夥又投了一個幣,這一次,表面上看起來打得很艱苦。第一局龍烈血勝,第二局“獐頭鼠目”勝,第三局,在龍烈血還只剩下一指血的時候,也終於勝利了。

裝得不錯,這是龍烈血在心裏對他的評價。

“哈……哈……小兄弟打得不錯嘛!有沒有興趣來賭幣!”那個家夥臉上堆著笑,一派豪爽的作風。

聽到要“賭幣”旁邊馬上圍上來幾個看熱鬧的人。

“怎麽賭?”龍烈血倒也幹脆。

“你看,我們2塊錢一局怎麽樣?”那家夥小心的建議道,好不容易騙到了一個,他可不想把人給嚇跑了。

“2塊錢?”龍烈血用眼角的餘光瞄著他。

“獐頭鼠目”馬上從龍烈血的目光中讀到了鄙視還有不屑。

“哈……哈……,那小兄弟你說個價!” “獐頭鼠目”又拿出他的“豪爽”作風。

“10塊一局!2塊錢一局,打了錢買冰棍啊?無聊!”龍烈血一幅大少爺的口吻。

“獐頭鼠目”心裏面暗喜,表面卻一幅擔憂的樣子。

“10塊一局?小兄弟,你有那麽多錢嗎?不要輸了拿不出錢啊!”

龍烈血根本沒理他,只伸進一只手從褲兜裏掏出一疊錢的一個角落,那紅花花的一角立刻就刺激了“獐頭鼠目”的眼睛。

“好,那麽我們怎麽打,是玩‘烏龜爬’,還是‘見口袋’呢?” “獐頭鼠目”有些急不可耐了。“獐頭鼠目”這裏所說的‘烏龜爬’,是指賭到某一段時間為止,中途不可以退場,而‘見口袋’則是賭到有一邊輸完為止,輸完後要把口袋翻出來看看,示意已經沒錢了。

龍烈血沒說話,只對著他揚了揚下巴。

“哈……哈……小兄弟還挺小心的,你可以向游戲室裏的人打聽打聽我小國的名聲怎麽樣。”看到龍烈血沒動,那個“獐頭鼠目”有些尷尬,“嘿……嘿……那麽我也‘露露底’好了!” “獐頭鼠目”說著,也從褲兜掏出一疊錢在龍烈血面前亮了亮,零零碎碎的大概有兩三百塊的樣子。

龍烈血點了點頭,“見口袋”。

開局了,龍烈血和那“獐頭鼠目”背後已經站了一堆人,10塊錢一局,那是這間游戲室有史以來的最高價,一般“賭幣”很少有超過哦5塊的,他們當中的大多數知道“獐頭鼠目”底細的人都不看好龍烈血,他們之所以圍過來看,只有一個原因,那就是“刺激”。

前三局,“獐頭鼠目”贏了兩局,輸了一局,輸的贏的時間都很快,他還想再裝一下,不要那麽快露出尾巴。

龍烈血心裏冷笑了一聲。第四局,龍烈血贏,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似乎有點意外,打了四局兩平兩負一分錢都沒賺到,看來,要給這個小子一點厲害嘗嘗了。

第五第六兩局那個“獐頭鼠目”的家夥贏了,那個家夥臉上露出了笑容,可笑容還沒持續多久,第七局,他又輸了,他臉上的笑容也僵住了,打了七局,實際上只贏了10塊錢,這大大的出乎了“獐頭鼠目”的意料之外。

八九兩局,也是一勝一負,“獐頭鼠目”的臉色開始有點變了。

打到十五局的時候,“獐頭鼠目”依舊只領先一局,看到有大把撈錢的機會卻撈不到,這感覺,讓他別提有多難受了,這個坐在自己身邊的小子,怎麽越打越厲害了呢?那些看熱鬧的也想不到這個似乎從來沒有在這裏見過的小子,打起來也挺“猛”的,沒有大家事先預料的那種“一邊倒”的情況出現。

在輸輸贏贏的打到二十六局的時候,“獐頭鼠目”只比龍烈血多贏了兩局。而這一段時間對龍烈血來說,他想了解的已經了解到了,剩下的,沒有必要再玩下去了。

從第二十七局開始,那個“獐頭鼠目”和那些在後面看熱鬧的人就發現,那個“不知名的小子”的打法已經完全變了,如果說開始的時候那個“不知名的小子”的打法還有點花哨的話,那麽現在,看著龍烈血那種拳來腳往毫無一點花哨偏偏又把人打得還不了手的打法,眾人剩下的只有震驚。

開始的時候,那個“獐頭鼠目”還懷疑龍烈血是不是在“扮豬吃老虎”,但因為龍烈血始終輸著他一兩局,看起來又不像。現在從二十七局起,當他被龍烈血連續兩局在20秒鐘搞定以後,他又開始懷疑了,而以後剩下來情況的發展,已經讓他肯定了。

從第二十七局到第三十八局,每一回合的戰鬥都不會超過20秒,無論“獐頭鼠目”選擇什麽角色,最後的結局只是被殺,那些在看熱鬧的人此時已經沒有一點聲音了,他們全部盯著龍烈血操作的那個人,想從龍烈血的操作當中發現一點秘密。

“原來,‘街霸’可以打到這種程度!”這是每個旁觀者心裏的想法。

到了第三十八局,當“獐頭鼠目”所選的“小白”飄起來的時候,他已經連輸十二局了,龍烈血看著他,大家都在看著他,他艱難的從自己的褲兜裏掏出一張一百元的錢給到龍烈血,按規矩,攢滿十局就掏錢,他用他那充滿了怨毒眼神的小眼睛盯著龍烈血,心裏面也轉著狠毒的念頭。這時,他已經沒有辦法再裝了,它已經把他那一層小小的偽裝完全拋棄了,在平時,他那一層小小的偽裝騙了不少人,此刻,他的偽裝毫無用處。

交了錢,游戲還要繼續,十幾雙眼睛看著他,還沒“見口袋”呢?

而無論他怎麽掙紮,怎麽反抗,看上去,他所操縱的那個人始終處於一種被蹂躪的地位,而且,比以前更慘了。

周圍悄無聲息,游戲室裏幾乎所有的人都擠在龍烈血的身後,有的人甚至站在了椅子上,從第三十九局到第四十八局的這十局,留給眾人的,已經不僅僅是震撼了,連續十局,二十個回合,全部在游戲裏面的時間倒數到70秒以前不費一絲血的完美擊殺,而且被他擊殺的人都是高手在操縱,或許,在“這個人”面前,已經不存在什麽“高手”,因為真正可以稱得上高手的人,只有一個,其他的,都是菜鳥!

又是十局打完了,“獐頭鼠目”面色煞白,汗珠已沾滿額頭,剛剛那十局,打擊到的,不僅僅是游戲裏的人物。龍烈血看著他,笑了笑,露出一口白牙,那口白牙在“獐頭鼠目”眼裏一下子變得無比刺眼。顫抖著手,手心裏面全是汗,“獐頭鼠目”又掏出了一張百元大鈔,剩下的,全部是些加起來只有幾十塊的零零碎碎,龍烈血拿了錢,看都沒有再看他一眼,從椅子上站起身來,身後那些看熱鬧的人,全部好像有人指揮一樣,默默的讓開一條路,此刻的龍烈血在他們眼中,“光芒四射”的程度,已經不亞於那些電影上的所謂的天皇巨星了,就在剛才,龍烈血當著所有人的面,用一種他們不能想象的方式創造了一個他們不敢想象的奇跡。這,是屬於街頭的英雄與巨星。

龍烈血走的時候沒有說什麽話,可大家的視線都在隨著他移動,此時的龍烈血,身上仿佛有一塊磁鐵一樣,吸引著大家的目光,走到門口時,龍烈血停了停,從褲兜裏掏出了兩摞游戲幣,大概還有三十多個,龍烈血把那兩摞游戲幣放到了一臺空著的游戲機上,然後就走了。剩下在游戲室內的人呆了10秒鐘,開始的時候大家沒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搶啊!”於是大家如狼似虎的向那兩摞游戲幣撲去,游戲室裏一下子飛沙走石,那兩摞游戲幣的價值與意義,已經不是四毛錢可以衡量的了,那代表著一個奇跡,一段傳說……

在眾人為了游戲幣而“混戰”著的時候,“獐頭鼠目”悄悄的出了游戲室,這是時間已經差不多11點了,借著游戲室裏透出來的燈光與天上的月色,他看到一個人從游戲室的左邊的路上走了,那背影,正是讓他咬牙切齒的那個。

“你個小雜種!” “獐頭鼠目”狠狠的咒罵了一聲,吐了一口唾沫,悄悄地跟了上去。

前面的那個人影走了一段以後就往路邊的一條漆黑的小巷子岔了進去,“真是天助我也!” “獐頭鼠目”暗地裏一聲歡呼,獰笑著走了進去,這裏附近的路,他是爛熟,就算閉著眼睛,他也可以摸著出來,那條小巷到了晚上基本就沒有什麽人,正好下手。

小巷只有一米多寬,兩邊是斑駁的墻壁,墻上依稀可看見一些貼在上面的治療性病的小廣告,裏面沒有燈,走在裏面,唯一能借助的光線只有天上的月亮了,走在這樣的小巷裏,夜深人靜的時候,你甚至可以聽到自己腳步的回聲,正如現在,小巷裏輕輕回響著的,就是龍烈血的腳步聲,那個“獐頭鼠目”故意放低了腳步聲跟在後面,他可不想打草驚蛇,要是讓那個小子跑了,在晚上自己可不一定能找得到他。走進小巷五十多米,轉了一個彎,“獐頭鼠目”加快了腳步,要下手的話這裏正好,“小雜種,老子把你打得連你媽都認不出來!”心裏想著這個念頭,他加快了腳步,就想沖上去了,又轉過一個彎,他就停住了,他的“目標”正在他前面五米處站定。身子已經轉過來了,正在看著他,今天晚上的月色很好,小巷裏雖然沒有燈但也能把人看清。

“跟了很長一段路了吧!”對方淡淡的語氣讓他一時間不敢亂動,正在他胡思亂想疑神疑鬼的時候,對方又問了一句,“你跟著我到底想幹什麽呢?”

“幹什麽,你今天‘扮豬吃老虎’的把戲耍得不錯啊,把我的錢都給黑了!”看對方到現在為止只有一個人,“獐頭鼠目”的膽子也大了起來,“把你今天黑我的,還有你身上的錢都拿出來,我心情好的話可以考慮放你一馬!”

“噢,如果你心情不好呢?”龍烈血似乎對這個問題比較感興趣。

“心情不好,老子廢了你!”對方輕輕的笑了笑,就在這時,“獐頭鼠目”聽到身後有腳步聲,借著月光一看,身後10多米外的地方模模糊糊的走來兩個人,臉沒看清楚,只見到那兩個人一人手裏拿著一根長長的家夥向他走進,幾乎是出於本能的判斷,他立刻一個猛撲向前面那個人撲去,同時,手裏面的跳刀也翻了出來。

在“獐頭鼠目”腦子裏面有一個很簡單的算術,二大於一!他毫不猶豫的向他前面那個“一”撲去,他幾乎剛剛沖出兩步路,手裏的跳刀剛翻出來,還沒看清是怎麽回事,手腕處就一陣巨痛,仿佛要斷了一樣,跳刀拿不住就脫了手,還沒等跳刀落地,他就覺得小腹上像被一頭牛撞到一樣,感覺到巨痛的一剎那身子就往後飛了出去,接著撞在了身後轉角處的墻上,渾身一下子就像散了架一樣,根本沒有力氣再趴起來。

剛才“獐頭鼠目”的位置是在轉彎處,他身子後面那兩個人看到他向彎道的那邊撲了過去,因為擔心彎道那邊那個人的安危,都急忙跑了過來,可還沒等他們跑出兩米,就又看到他從彎道那邊倒“飛”了回來,撞到墻上,然後再也爬不起來。

那兩個人跑近了,正是小胖和瘦猴,本來是不允許小胖來的,他頭上還裹著紗布呢,可小胖堅持一定要來。按照龍烈血和他們的約定,如果事情真如龍烈血所料的話,那麽,龍烈血會把人引到這裏來,大家來一場“三堂會審”。兩人走進了,小胖和瘦猴都穿著牛仔衣,兩人手上都拎著一根鋼管,小胖戴著一頂帽子。遮住了頭上的紗布。倒在地上的那個人也認出了小胖和瘦猴,心裏一下子冒出一堆想法。

“你個狗日的,快說,昨天是誰叫你把我們引來這裏的!”小胖走進,用鋼管抵住了他的身子低聲喝問道。

“咳……,昨天,不是……我們約好嗎?你這……咳……問是什麽意思?”那個家夥倒在地上一邊咳嗽一邊回答道。

小胖被問得一楞,說不出話來。

“胡說,昨天不是你故意引我們到這裏,然後借‘賭牌’和我們磨時間,等到時間磨得差不多了,我們出去才被別人收拾的嗎?”說完,瘦猴揚了揚手中的鋼管說道,“你不說,老子打死你!”

那個“獐頭鼠目”心裏一震,表面上卻不露任何聲色。

“你說什麽……咳,我不明白!你們有什麽……咳……證據,難道……咳……你們一……中的學生都是這樣不分青紅皂白嗎”

聽了“獐頭鼠目”的這番話,小胖和瘦猴的鋼管始終沒有落下去,動粗逼供這種事,始終有些做不來。

“獐頭鼠目”看到瘦猴和小胖在猶豫,知道他們下不了手。

“昨天的事……咳……你們說什麽……我什麽都不知道,你們無憑無據……咳……就把我打成這樣,我要到學校裏去……告你們!”那“獐頭鼠目”抓住胖子和瘦猴的弱點反擊,到最後還不忘記威脅一句。

聽到“獐頭鼠目”這麽囂張,一直站在一邊的龍烈血在“獐頭鼠目”面前蹲了下來,看到龍烈血蹲下來,那個“獐頭鼠目”明顯的有些萎縮。

六 龍烈血的手段

“你知道你的馬腳露在什麽地方嗎?”沒等“獐頭鼠目”回答,龍烈血自顧自的說了下去,聲音不見一絲波瀾,“打‘街霸’的時候,技術之間的差距不是次數可以彌補的,你知道你昨天和他們打街霸‘賭牌’的時候你們一共打了多少局嗎?你肯定知道,是100多局,從晚上7點打到晚上11點多!”

“你肯定也清楚自己贏了多少局!40多局,剩下的都輸給小胖他們了!”

“本來輸輸贏贏的也沒什麽好奇怪的,這奇怪的地方怪就怪在你不應該輸那麽多局的!”

“小胖他們三個的技術都差不多,我很了解,而你的技術呢,我今天也了解了,雖然小胖他們的技術還不錯,可是比起你來,我不得不說,他們在10局當中如果可以贏兩局的話,已經很不錯了!”

“可是他們在和你玩的時候,基本上打三局就可以贏兩局,每贏一局還可以賺兩塊錢,你別說那是技術發揮的問題,一局兩局還可能,超過二十局以上那就只會有一種解釋了!”

“那是什麽原因會讓你這種人見錢不賺反而還要往外面貼錢呢?”

“肯定是有另外的目的!從你到‘火龍游戲廳’故意找機會與小胖他們認識,到激他們來‘電玩大世界’與你‘賭幣’,你的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天河!”

“天河與小胖他們一般出來玩的話只會在‘火龍游戲廳’,但‘火龍游戲廳’那裏離學校太近,天河他們熟人也多,即使到了晚上那裏也比這裏熱鬧!要下手的話還是找個偏僻點的地方比較好,所以你找機會把他們激來了這裏!”

“當然,光把他們激來這裏還不夠,要在光天化日之下搞綁架的化你們還沒這個膽子,所以你就盡量拖延他們回學校的時間,最好是到晚上一個人也沒有的時候那就最好了,就像現在!”

“要拖延時間對你來說太簡單了,你們‘賭幣’賭的是‘見口袋’,你只要在‘賭幣’的時候輸二贏一的來回折騰,小胖他們會打得上癮不說。就是他們出游戲室的時間的主動權你都可以掌握住。”

“當然,為了不讓人懷疑,在他們出來的時候,安排一個小摩擦導致的沖突還可以起到轉移視線的作用,就算出了什麽事別人也不會懷疑到你頭上,就算懷疑到你頭上了也沒有證據,因為警察不可能來和你打‘街霸’!”

“我說得對不對!”龍烈血笑了笑,此刻蹲在地上的龍烈血背後是天上的一輪圓月,在圓月的映襯下,龍烈血的笑容讓那個“獐頭鼠目”的脊椎骨裏冒起一股冷氣。“你……胡說!” “獐頭鼠目”理屈詞窮,便打算威脅耍賴,“你們……咳……幾個一中的,我記住了,你們今天在我面前耍威風……我落了單……咳……算我倒黴……等錯過今天我和你們沒完……咳……”

“說了半天,你始終認為我們幾個高中生不能拿你怎麽樣,就算把你交給警察你也不怕,是不是?”龍烈血很平靜的問他。

“不說老子打死你個狗日的!”小胖和瘦猴的鋼管分別敲在了“獐頭鼠目”的背上,“獐頭鼠目”一聲慘呼。

“你們有本事就……打死我,不然這個仇……老子一定會找你……算賬的……!” “獐頭鼠目”橫下一條心說著狠話,同時心裏也打定了主意,等過了今晚,他一定叫這三個胎毛未退的高中生生死兩難。

小胖和瘦猴怒極,又拿鋼管給他來了幾下。

“老子出來……混得時候……你們還在穿開擋褲呢,你們給我……等著!”

看著這個家夥還嘴硬,小胖和瘦猴也沒了辦法,總不能把他打死吧!實際上剛才那幾下他們也沒敢用盡全力。

看著小胖和瘦猴停了手,那個“獐頭鼠目”以為他們幾個被自己的“狠勁”嚇住了,有些得意起來,“ 哈……哈……,怕了吧,你們幾個小……嗚!”

後面的字沒說出來,他的嘴頰已經被龍烈血捏住了,沒有辦法發出聲音來,接著仿佛是一根樹枝折斷的聲音響起,“獐頭鼠目”的臉上一下子就爬滿了汗珠,眼睛仿佛要充血一般鼓了起來,身子如死蛇般的扭動了幾下,嘴裏“嗚……嗚……”的始終發不出聲音。

此刻“獐頭鼠目”的右手食指正以一個詭異的角度貼在他右手的手背上,就在剛剛他正準備口出汙言的時候,龍烈血掰斷了他右手的食直,捏住了他的嘴,他甚至沒有來得及發出慘叫,看著那根斷了的手指,小胖和瘦猴都倒吸了一口冷氣,他們瞪大了眼睛看著龍烈血,面前這個冷酷決絕的龍烈血,面前這個臉上毫無表情就把人手指掰斷的龍烈血,還是那個每天在學校裏老老實實的,看起來有些靦腆,從來不打架,不泡妞,不偷看美女,上課從來不遲到,唯一的娛樂活動就是到圖書館看書的龍烈血嗎? 在昨天晚上,龍烈血的義氣讓兩人感動,在今天中午,龍烈血的冷靜與智慧讓兩人佩服,在現在,他們已經無法再用什麽語言來表達自己現在心裏的感受了,瘦猴和小胖此時心裏面想的,都是那天晚上如果他們不出現的話,那幾個把龍烈血圍了起來的“同學”會有什麽下場,而小胖想得更多一點,他在想他在宿舍教龍烈血怎樣更“猛”一點的時候,那時龍烈血是什麽感覺?也許,大家從來都不曾了解過他。

隔了十多秒,龍烈血松開了一直捏著的他的嘴,那家夥只剩下大口喘氣的份。

“人在哪裏!”龍烈血的聲音還是如開始一樣沒有一點波動。

“我……不……知道!”

在閃電般捏住他的嘴的時候,又一聲仿佛樹枝折斷的聲音響起,這次是右手中指。“獐頭鼠目”的樣子還是跟前次差不多,死魚般的扭動著身子,慘叫聲從嘴裏發出來的時候變成了“嗚……嗚……”的聲音。

又隔了十多秒,龍烈血松開了捏著他的嘴的手,“獐頭鼠目”此刻的臉色比月光還白,神色充滿驚恐,兩根手指的代價,讓他知道他先前那個自以為是的想法有多麽愚蠢!眼前的這個人,不是他能測度的。

龍烈血的聲音,表情半點沒變。

“人在哪裏?”

“獐頭鼠目”的身子抖了起來,此刻他已經崩潰了,嘴裏面再也沒有勇氣說出一個不字。

“我……我……說!”

龍烈血在他身上擦了擦捏住他嘴的那只手手上的口水.

“說吧,我們聽著!”龍烈血一把把那個“獐頭鼠目”從地上揪了起來,小胖和瘦猴上前把他抵在了墻上。

“天河現在人在哪裏?”小胖問道。

“他被關在……城郊……栗子……坡的一個汽修廠。” 南栗破離這裏不算太遠,這裏本來已經在縣城邊上了,栗子坡離這裏不過四裏多一點的路。

“是誰設計我們的,天河是被誰綁走的?”瘦猴問,看到他有一絲遲疑,瘦猴一拳就打在了他的小腹上,“獐頭鼠目”一聲悶哼!

“咳……”借著咳嗽的時候,“獐頭鼠目”低下了頭,“是汽修廠……的老板,他給了我……3000塊錢,叫我這樣做的!”

汽修廠的老板?瘦猴與小胖對看了一眼,兩人的眼裏都是疑問。

“汽修廠的老板,他是誰?為什麽要這樣做?”

“老板姓高,我也……不知道……他為什麽會這樣做!我都說了,你們放……了我吧!” “獐頭鼠目”還是低著頭。

“放了你,你當我們是白癡啊,如果你騙我們怎麽辦?”

“那你們想……要怎麽樣?”

“你帶我們過去,如果確定人在的話我們就放了你!”

“現在……咳……就去嗎?”

“廢話,還要等到明天嗎?”

一絲不容易察覺的猙獰出現在“獐頭鼠目”的眼角,他低著頭,怕被人看見。

龍烈血在一旁,一直沒說話。

事情就這樣定了下來,由“獐頭鼠目”帶三人到那個栗子坡的汽修廠。“獐頭鼠目”因為遭受過龍烈血和小胖他們的“摧殘”,一下子走不動路,所以就先在這裏休息十分鐘,給他恢覆一下體力,過一會兒好讓他帶路,反正,剛剛小胖他們已經見識了一下龍烈血的手段,三個人看著“獐頭鼠目”,也不怕他跑了。

小胖和瘦猴商量,如果去到那裏,發現“獐頭鼠目”在說謊的話要怎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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